陆瑶有点心疼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
一个不好失去生命的,是陆瑶。
腰间挂着重物几个月的,是陆瑶。
几天前疼得痛不欲生坐都坐不起来的,是陆瑶。
要她来心疼玄衡,不就成了—
你陆瑶只是承受痛苦,失去性命,但玄衡!他!一直在承受心灵上的折磨呀!!
陆瑶:“。。。。。。”
说是这么说,心疼要是能控制得住那便不是心疼了。
陆瑶自醒来后面对如惊弓之鸟的玄衡,给出了最大的包容。
亲亲抱抱蹭蹭,二人处得比之前还腻歪。
偶尔被蛋蛋没眼力见说不清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地打断,老母亲笑眯眯,老父亲那好不容易消去的杀意险些复发。
根据门内医修的建议,陆瑶亲手给玄衡缝了个布兜,又亲自给他带上,附带四个跃跃欲试想要跳出布兜去找陆瑶的蛋蛋。
“你们父子五个要好好相处。”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被叮嘱的父子一人四蛋静静立在室内,大的瞅着睡颜安详的道侣,四个小的也固定姿势不动,若是长了眼睛,大抵在跟父亲一样,安安静静地观察着陆瑶。
阳光透入,微风吹拂,仿佛一张画,画里画外皆是一片温馨。
老婆,好了。
孩子,四个。
这几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玄衡玄尊主顿觉天地从未如此宽阔,万事万物从未如此顺眼可爱。
天是蓝的,风是甜的,对凑到一起不停在眼前蹦跶的长老们也多了些包容。
当然,他最爱的还是自家道侣。
那辈分极高的长老施了一礼,建议将四个蛋蛋少主交由岛内有经验的修士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