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你们休想再见到朔朔,他跟你们早就没关系了。”
她才不会在意别人怎么说她,就算全镇的人说她铁石心肠,她也不会让朔朔来面对裴家人。
哪怕到现在,裴家人都没有对她和朔朔有一丝一毫愧疚,这样的人,多看一眼都让人恶心。
围观的人也说裴老头:
“就是啊,哪有诅咒孙子的,这裴家的人果然都蠢的不得了,连句人话都不会说。”
“你们忘了啊,当年可是裴向阳带着沪市的女人回来跟白总离婚的,这样的男人不配有儿子。”
“这些年孩子他没有养一天,现在要死了记起自己有儿子了?”
“白总做的对,这种男人就活该死不瞑目,下了地狱还要被阎王判去下油锅呢。”
裴老头气得差点晕过去:
“你们、你们……”
“白珍珠,你就不怕报应吗?“
白珍珠面色冷厉:
“报应?”
“老天爷有眼,知道该报应谁。”
莫小菊把车开过来了,白珍珠不再说什么,上车了。
裴老头简直不敢相信,白珍珠给镇上捐这捐那的,却唯独对裴家人不念一点旧情。
朔朔明明是裴家的种,近在咫尺,却连亲爹最后一面都不来见。
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裴老头失魂落魄地回了大湾村。
还没到家,却见已经长满野草的院子里满是人。
有人看到裴老头回来,忙喊:
“裴叔不好了,向阳被砸死了。”
裴老头心中一惊,这才看到他家那破破烂烂的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塌了。
塌的位置刚好就是裴向阳住的那间卧室,一堵墙倒了,连带着屋顶也塌下来,裴向阳被埋在了里面。
裴老头踉跄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扒开人群。
裴向阳已经被村里人刨出来了,只是满头满脸都是血,一点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