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妈的,你他娘地马六若是想死,就他娘地自个挖个坑,别他娘地以为这是吏部大门!”
西华门前赵总旗正要抬鞭再抽,马老汉忙上前拱手作揖。
“总旗大人……总旗大人息怒,我儿不懂事儿,您老……您老多担待些……”
“砰!”
赵总旗指着跌倒在地的马老汉大怒。
“马老汉,你他娘地别以为,与百户大人有些亲戚就可以爬在老子头上!”
赵总旗一手持鞭指着西华门,身子倾斜怒视。
“这里是西华门,不是吏部大门前!”
“你们父子自己想要找死,别他娘地连累老子兄弟!”
赵总旗大怒,小旗朱七上前照着马老汉就是一脚。
“早他娘地跟你说了,这里距离净军太近,驸马爷、魏公公、刘公公也是时常走了这里。”
说着朱七忙转身弓着身子,一脸讨笑道:“赵总旗,只是两个屁事不懂的混账,俺回去一定好好训斥,觉不会再有下次!”
“若……再有下次,俺就让他们滚蛋,省的为俺们招惹了祸端,连累了兄弟!”
赵总旗知道眼前是宗室之人,深吸一口气,阴沉着脸说道:“早他娘地看这混账不顺眼,驸马爷是什么人,是个什么脾性,魏公公又是个什么脾性?你朱七很是清楚,若非是驸马爷看着你朱七是个宗室,可怜你们这些没王爷命的朱家子孙,你真当可以站在这里,真当有命为了小旗?”
赵总旗对马六极为恼怒,每次驸马爷、魏公公从西华门前路过,总他娘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若真的激怒了哪一个,后果谁也无法承担。
赵总旗的话语让朱七脸色大变,原本只是因为马六是他名下兵丁,这才发觉自己才是真的凶险,忙将身子再低三分,正色道:“总旗大人放心,属下明日就换人,绝不会招惹麻烦!”
“大人,您不能……”
“滚开!”
马老汉刚要抱着朱七哀求就被一脚踢开,朱七一脸恼怒指着马老汉。
“马老头,你他娘地想要张嘴吃饭,那就他娘地好好管着你混账儿子,驸马爷在吏部抽他,那是看得起他!”
“你想吃饭,老子的家小也要张口,这里每一个兄弟家小都要张口——”
朱七又是一脚踢过去。
“滚!”
赵总旗、朱七两人话语引起了整个西华门的不满,正如他们嘴里所言,这里距离净军太近了,一日不知多少趟从这经过,不出事儿还好,一旦让那位爷不满,别说是他们了,辽东督师那般大人物的家小,不也照样绑去了刘家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