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俺知道了,你上辈子肯定是女人投胎的,要不心咋这么歹毒呢?不过,俺老程喜欢!”
秦琼道:
“军师,事不宜迟,我和四弟马上着手准备!”
徐基点点头:
“好,二哥,你先忙,四弟,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
程咬金顿时警惕了起来,因为程咬金一直认为世上有两种人最需要提防,一是女人,女人心海底针,二就是徐基这种耍心眼的神棍,三言两语就能搞的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把你卖了还乐呵呵的给他数银子呢!
“军,军师,你找俺老程啥事?”
徐基如沐春风,满脸和煦道:
“呵呵,四弟,无需紧张,也没什么事,就是随便聊聊!”
“奥,有话就说,有屁……话就说!”
“唉,四弟啊,你也知道,瓦岗寨家大业大,几万口子的吃喝拉撒睡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三哥我愁的头发都白了……。”
程咬金一把摘下徐基的文士帽,扒拉了半天,赞不绝口道:
“啧啧啧,军师,俺老程看了,你的头发漆黑如墨,一根白的都没有,保养有方,养颜有求,都可以去当小白脸了……。”
“咳咳,四弟,好好的,别闹,书归正传,咱哥们弟兄当初冲北磕头,八拜结交,曾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想起当日深情厚谊,犹历历在目,如今却有人大鱼大肉,而其他弟兄却吃糠咽菜,人心叵测,让人心寒啊?”
程咬金一听,回过味来了,瞟了一眼徐基:
“牛鼻子,你是惦记上张老弟给俺老程的那份茶叶钱了吧?”
徐基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程咬金一听急了:
“军师,做人可要凭良心呢,那银子可是俺老程的媳妇本,啊,不,俺是说,俺老程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臭毛病一身,那些茶叶钱早就花光了,一分也没剩……。”
徐基一听,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笑吟吟道:
“那我就放心了,这些银票是我从一双破鞋里无意间找到的……。”
程咬金的脸憋的通红,大眼珠子使劲往外鼓了鼓,恨恨道:
“牛鼻子老道,将来你生儿子肯定没屁yan。”
程咬金说完,摔门而去!
……
三日时间已到,一大早,县府的百姓们又聚集到了县衙门口,经过三日发酵,此次事件愈演愈烈,加上近年来,朝廷赋税连年剧增,名目多如牛毛,百姓本就不堪重负,苦不堪言,张一鸣被关事件俨然成了一根导火索,引来民愤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