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第一次把双腿缠上了盛永的腰间,去承接他的每一次冲击。
其实不完全是痛苦。
身体的感官总是诚实的。
她也必须承认,盛永至少在床上不是变态,至少在床上是正常的,是会顾忌她的感受的。
如果盛永在床上是个十足的变态,她一样没的选择,而且会比现在难受百倍。
等结束,盛永没有马上离开,还是压在她身上,认真看着她的眉眼,目光是悠远又凝重的。
他一直这样看她。
久到季凝怕他变卦,抓住他的小臂正要恳求的时候,他也开了口,“穿衣服,我们去医院看岳母。”
。。。。。。
一路上,季凝都做足了心理准备。
到了医院,见到被车子撞的鼻青脸肿的妈妈,季凝还是心酸的流出眼泪。
医生站在旁边,跟她说了伤情,没有撞到要害,不会有性命之忧,面部、双手,后背都有滚落地面留下的擦伤,肱骨骨折,加上妈妈年纪大了,老人骨密疏松,愈合能力也弱,需要卧床休息半年以上。
至于劳动?
那不用想了,不能从事重体力和长时间劳作,不光要多休息,还要避免以后摔跤,很容易会摔断之前骨折过的部位。
等医生走了,负责交通案件的警员也到场,给她了一份责任认定书,说她妈妈是大闹警局以后,魂不守舍的走出警局,没有遵守交通法规,闯了红灯才会被撞。撞人的那一方同意出医疗费,正在警局那边写完整口供。
整件事,从头至尾看起来都是妈妈行为不当,才会出交通意外,和盛永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可季凝却不敢完全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