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上也有伤口,也同样包着两圈白色纱布,昨晚捏玻璃碎片的割裂伤不少,右手比左手伤的更重,因为右手一直在用力捏着玻璃片。
昨晚捏的时候完全不觉得痛,全身都充斥着惊恐和愤懑,医学上解释过,这是人在精神极度刺激的时候,全身肾上腺素飙升,这种情况下几乎是没有痛觉的。
现在,冷静下来了,双手也开始微微发疼。
缩在浴室的浴缸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后,之前吃的止疼药开始有作用了,脖子上的剧痛减轻了不少。
余未晚焦心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警察到了。
起先她躲在浴室里,一直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直到警察上楼,守在楼下的两个小弟一路跟着上路,还不停的在说什么,然后就是敲门声传来。
一开始,余未晚还不敢开门,怕不是警察。
直到她看到从门缝里塞进来的警官证后,才果断把门打开。
不到半个小时,警车就开到了附近的辖区派出所。
年轻的警察把她带进了派出所后面的询问室,就换成了另一个女警官开始给她做笔录。
一同被带到警局的,还有守在南院别墅的那两个年轻的打手,一个叫二峰,一个叫小金,两个人被带去了另一间询问室。
坐在警局的椅子上,余未晚的精神才放松下来,逐步回答女警官的问题。
女警官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的,按部就班的询问,一直到她解开纱布,展示了脖子上的伤口,女警官脸色一变,神态明显认真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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