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么希望唐婧能出现,哪怕对自己破口大骂,只要能拉走繁夜。
但是,就是没有人。
身上传来男人的重量,药力作用让她连呕吐这种自保的应激反应都做不出来。
恐惧淹没了她,恍惚间,她好像听到繁夜带着恨意的声音:“这一切,都是你该受的,这才是你该受的人生。”
恨意?
他居然恨她?
就只是因为这场最初不算对等的婚姻,就憎恨自己到如此地步吗?
愣神的功夫,一阵刺痛传来。
他的凌迟开始了。
她多么想要晕过去,但偏偏无比清醒。
又或者她能挣扎几下,哪怕是能喊叫出来也好,最起码能削弱身体和灵魂上的这种痛感。
但不能。
她都做不了。
她只能清晰的去感知他是怎么动作,感知每一次夯重的力道。
痛的身子都在发抖,药效再好,唇色也逐渐变白了,可她还是叫不出来,只是在不停的低喘,喉咙间能冒出一种食草动物受伤后才有的呜咽。
之前相处三年,他在床上都是体贴的,克制的,哪怕是后期冷漠了,也只是不碰她。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凶狠,简直像是一头野兽,要把她拆解入腹。
酷刑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