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灵走后,靳教授紧张得手心冒汗,十几分钟后,紧张的心情得到缓解。
脑子逐渐清明,把没弄干净的血渍清理干净,反复检查现场是否留有把柄,还把埋人的地方扬上一层雪。
左灵没走远,绕了一圈就回来了,将靳教授的一举一动瞧进眼里。
老头表现不错,顺带手帮帮他们,也不是不行。
等了二十多分钟,有两辆车路过。
一辆没停,绕路过去了。
一辆司机下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没有轮胎,想帮也帮不了。
那人走后,左灵拎着两个轮胎往回走,她像黑夜里的一道光,照得靳教授鼻头发酸,险些掉下泪来。
刚才司机想帮忙,他都下意识捏紧弩机,很怕见不到左灵回来,老命就要去见阎王了。
左灵当什么都不知道: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没有,刚才有人想帮忙来着。
一老一少,互相搭把手把轮胎换上。
后面的路程,还算顺利。
早上点半出发,回小区,已是晚上点多了,楼下没什么人。
姑娘,我家有吊机,你在下边装车,我回楼上收货,行吗?
家里有吊机的人家不多,想想靳教授科技大学教授的身份,家里备些不常见的东西,倒也寻常。
花了一个多小时,将所有东西吊上楼,累得左灵都不想动了,她有空间作弊器,哪用吃这份辛苦啊。
上到楼,脚沉得快抬不起来了。
唐阿姨热情地迎了出来:姑娘,辛苦你了,快,快,快,快进来。
靳教授家和左灵家都是末日堡垒户型,但他家已看不出昔日奢华的模样。
柜子、门,地板只要是木头的,能劈的都劈了烧火了。
唐阿姨端出热乎乎的鸡汤:姑娘,累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再弄吧。
不用,分东西吧,我太累了,想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