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堪称是掏心窝子的话。
李恬点头,把账簿放下,“此后账簿交给富城处置。”
富城:“……”
这是信任,但也是麻烦事儿。
蒋庆之回到后院,李恬提及了此事,蒋庆之一怔。“我竟然忘记了一件事儿。”
“何事?”
“胎教!”
于是后院的侍女仆妇们就时常看到一个奇景,府中的男主人和妻子并肩而行,男主人嘴里不是诗词,便是什么故事……
“……那老巫婆大怒,说把白雪公主拿了来。”
“……葫芦娃们一拥而上,把妖怪打的落荒而逃……”
老巫婆是什么?
公主为何以白雪为号?那也太粗俗了吧?
还有什么葫芦娃……
于是此后这些新名词就成了后院女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蒋庆之仿佛忘记了和吕嵩的赌约,整日在家陪着婆娘,或是撸猫,嘉靖帝甚至听闻蒋庆之弄了几根鱼竿,说等天气暖和后,就去城外钓几条鱼来给妻子补补。
“他若是开口,哪里就缺鱼了?”
卢靖妃嘟囔着,一边拿着衣裳给景王测试。
“又长了些。”卢靖妃喜滋滋的道:“我儿定然会高裕王一头。”
这是好彩头,陈燕赶紧开口捧哏,“奴看不止一头呢!”
景王翻个白眼,“娘,我还得去太医院。”
“哎!好端端的学什么医?”卢靖妃叹道,但想到儿子有盗墓剖尸的恶习,赶紧说道:“去吧去吧!”
等景王走后,卢靖妃问道:“裕王那边如何?”
陈燕一怔,旋即领悟了卢靖妃的意思,“裕王昨日去了新安巷,回来时一瘸一拐的。”
“那孙重楼乃是长威伯麾下猛将,和这等人学弓马,呵呵!”
卢靖妃幸灾乐祸的笑了笑,陈燕说道:“奴还听闻,兵仗局那边对长威伯颇有微词。”
“什么意思?”卢靖妃最近忙,对外面没怎么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