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所谓占星师与预言家的存在,苏文一直都是有所警惕的。
毕竟,作为一位在巨大多数时候都会将自身地位摆正在未来观测者角度的首席玩家,他向来不希望自己的动向被这群所谓的命运囚徒所窥探。
哪怕世界影响力能够屏蔽这一切。
但他们的存在,
对于整个世界混沌效应的涟漪扩散在某些时候会导致完全不可控的结果。
但此刻,这个预言的答案却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因为,
那个标识。
“我曾经见过。”
英俊的学者先生暂停了游戏界面。
他轻轻用手指敲击着桌面,而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也代表着他正在思考,
“与特莉丝的圣悼休伊法尔之匙拥有相同的刻痕,
这个结果,
真的不得不令人感兴趣啊。”
于是,
无数时间线的伏笔还是闭合。
它如同一张握于文森特·威廉·梵高(VincentWillemvanGogh)手中的巨大画笔,将一切在超越人类思索的后印象派超凡世界完全连接。
暴雨的一夜就这样悄然流逝。
但很多正在等待着【宴会】结果的与会者都知道:
‘暴雨’并不会就这样戛然而止。
在冬日的清晨,
当更深处的北半球西伯利亚,甚至北极洲都被被皑皑白雪覆盖。
当寒风自被西伯利亚向东南亚海面凛冽,却又逐渐降调直至完全消失之时。
英俊的学者先生却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因为他此刻正悠闲地靠在从东帝汶帝力出发,前往印度尼西亚巴厘岛的豪华邮轮甲板上的一张躺椅上。
那是一艘不算巨大但足够豪华的邮轮。
它缓缓行驶在蔚蓝的大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