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宁说:“谢谢。”
宋聿说:“我希望你可以长命百岁。”
江柚宁想,宋聿大概真的很介意她早死,所以送的礼物,也是平安符,保平安。
“昨天你去找我……”江柚宁有些迟疑,到底是没有把话说下去。
但宋聿却能明白她想说什么,声音很平淡,说:“你跟王励肆抱在一起,他亲你,我全都看见了。”
江柚宁说:“嗯。”
“他那么热情,你会喜欢他的。”宋聿说。
江柚宁没答,反问:“你昨天,是因为他不高兴?”
这下宋聿没话说了。不否认,也不承认。或多或少有那么点原因。
江柚宁继续问:“所以这次亲自送药,是因为想见我吗?”
宋聿顿了很久,最后垂下眼皮,如实说:“有一点。”
刚至清晨,这会儿的天,还带着薄薄的晨间水雾。
宋聿就站在雾间,低着头,在说完那句“有一点”之后,再也没有开过口。
江柚宁抚摸着冰凉的后脖颈,最后走回屋内,套了一件厚外套出来,她坐在了门口的秋千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宋聿余光看了一眼,说:“算了,我站着就行。”
江柚宁也没有勉强他,问:“所以你怎么想的?又为什么会想我?”
“我不知道。”宋聿自己是真的摸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连他自己也觉得他一会儿说想她,一会儿摸不准自己的意思,挺烦人的。
江柚宁直截了当的问:“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有喜欢的成分在?”
她上一次已经问过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