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宁神情不变,说:“你回去吧。”
“江柚宁,你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手掌之下,胳膊纤细,好像一用力就要折了。
江柚宁嘴角带笑,神情温和:“我一直都告诉你,我早已经不再喜欢你。”
“你不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我不相信你心里没人。”徐斯言压抑着情绪,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些。
两个人对峙着,站了许久。
徐斯言看见不远处往里走的人影,突然道,“宋聿呢?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江柚宁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我说过,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跟他的以后,问他没什么意义。”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宋聿就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提着很多礼品,脸色看上去有些疲倦和失望。
徐斯言看了宋聿片刻:“来送礼?”
“家里那边让我过来回礼。”宋聿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拎着东西往江家走,放下东西没说两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江英芝算是难得招呼他喝杯茶再走,他也没有喝,客气的解释着自己等会儿还有事。
离开时路过程柚宁时,也像往常那样打招呼,寒暄的客套中带着分寸,将距离感拿捏得很好,道:“柚宁姐,风大,别在外头吹冷风了。刚出院得注意身体。”
徐斯言道:“我要走了,她出来送送我。”
宋聿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色,道:“那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直接当作没听见刚才的话。
做人来说,这其实是不错的方式。避免双方尴尬。
宋聿没有再说什么,很快就离开了。
江柚宁很少声音会突然之间淡下去,说:“你没必要故意在他面前说这些的。”
“你不是不在意?”他目视前方,并不认为自己做的不对,道,“我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你要是不高兴,之后我不再说了。”
他甚至还打乱了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