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龙起雷还要硬气的铁头老总再没了半点脾气。
另外一个老总抖抖索索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噗通一声给我跪下,哭着叫道:童总,给条活路。
我一脚揣在对方脸上,指着对方厉声大叫:把清单给老子拿出来!
拿不出来,老子要你赔命!
天,又开始哭了。
凄迷哀婉的雨不停的下着,岷江河中流淌的红水从一开始就没断过。
四十多天过去,窗外的青翠的松柏依旧还没从悲痛惊怖中缓过来,在雨中孤独无助的哭泣。
沁人心脾,极品老冰岛的冰糖甜香在空气中弥散,却驱不散那浓浓的臭。
坐在秦靖临时办公室里的我悠然自得的嚼着三十年的老陈皮,对旁边同样三十年年份的冰岛老茶不屑一顾。
对面的秦靖紧紧攥着两颗直径八公分的实心铁球,不见手腕发力,那两颗超过五斤铁球却转得飞起。
你们方州拢共不见了多少现金
四千多万。
多多少
没数!
六十吨炸药也不见了
对!
拦阻索、电磁炮机密文件也不见了
没错!!
你确定不见了
我确定!
咚!
两个铁球落在桌子上,打出闷雷的响:你说不见就不见了
如果我找出来是你冤枉了审查。你知道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