彴约的声音更加凄厉,如同喷发的岩浆溅起,连空气都在燃烧:是你说的问题不大!
我平静看着那蓬含羞草轻声说道:问题确实不大。你并没有被蛇咬。
你怎么知道
我检查过!
轰!
制式手枪力道勃然加大,余光中,彴约用力的扣着扳机,那细嫩还沾着水珠的食指颤栗不休:你混蛋。童师。
我抿着嘴,目光锁死含羞草,死死咬着牙,神色冷漠完全不在乎彴约是否会抠动扳机。
你看什么
看花!
花怎么了
我轻轻抬手指着含羞草,漠然说道:含羞草,开花了。
什么意思
我偏头过去,冷冷看了已经戴上面罩的彴约一眼,轻描淡写说道:刚才那条眼镜王蛇……
本应该在冬眠。
彴约虽然戴上了面罩,但却没戴雪镜。
那双凌光渗人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带着千奇百怪的情绪,羞恼羞愤羞涩羞不可扼却又杀意凌天。
你想说什么
我平静看着彴约轻声开口:要不要开枪
彴约黑曜石般精亮的眼睛蓦然收缩,冷冷与我对视,突然厉声呵斥: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
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杀了你所有女人!
再杀了你!
转过去!
从温泉回到营地已是万籁静寂,看见我和彴约出去的熊军只是跟我对了手电光便自悄然隐匿。
整个一晚上的时间,我的脑海里只有两个画面。
那条还应该在冬眠的眼镜王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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