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枫的手蓦地攥紧,又缓缓松开,对于冬歉的侵略,竟是全然放任,没有躲开。
可冬歉却是怕极了他离开,压制着谢清枫的手腕,仿佛生怕他推开自己一般。
谢清枫任由他,却什么也没有做。
冬歉跪坐在谢清枫的腰间,不敢看他看自己的眼。
他害怕从中看到冰冷的拒绝,或者是难言喻的失望。
谢清枫的冷漠,是冬歉生最怕看到的风景。
消看上一眼,他就会瞬间失去所有的勇气。
所,便干脆不看。
他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沾血的衣衫半褪,从肩
膀滑落在腰间。
见冬歉使浑身解数挑逗自己,谢清枫呼吸微沉,眸子里墨色翻涌,如同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
他微微抬头,泛红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幽深的眸子里都是欲念,看着在他身上情的少年,不声色地压制着自己疯狂的念头。
冬歉落在他耳畔的呼吸声越越灼热,看他的眸子里压抑着渴望和期待,像是想要恨不得立刻将他吞吃入腹。
他亲手养的徒弟,今夜可真是大逆不道。
可是
却也是他纵容的。
谢清枫压下冬歉的脑袋,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冬歉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战栗起。
谢清枫的眸色很深,看得他莫的口干舌燥。
血液在沸腾,理智正在被吞噬。
就在理智即将崩裂的紧要时刻,房门被人推开。
“师尊,师兄他”,到冬歉的房间却看见一地血迹,担心冬歉遭遇了什么不测的江守月找谢清枫,目睹到的就是这个场。
他顿时僵立在了原地。
手垂在了身侧。
这样的冬歉,是他从没有看见过的。
忘我的,投入的,热情的。
却又亲自打碎了自己傲慢的脊梁,甘心为另一个人流露自己最深情的一。
他甚至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满心满眼地放在谢清枫身上,漂亮的脊背和肩膀裸露在外,压着谢清枫的手臂,整个人撑在他的身上,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交给他。
所,之前夜里看见冬歉这副模样的时候,他也是在跟谢清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