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过来看热闹的兽人们,也在院门外探头探脑,还有的直接走了进来,肆意打量。
“这是怎么回事啊?”
“今日不是秦家主生辰吗?怎么打起来了?”
“嘶!好多血,打得真狠啊,光是外伤看着就很严重。”
“半路得势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最会逞威风了。”
敢进来看热闹的,都不是普通兽人,秦家家仆们拦不住,侍卫们也拦不住,只能面带歉意的看向秦承霁。
秦承霁很快定了神,微扬下颌,撩开自己的长发,露出了自己那血迹未干,伤痕明显的脖子。
见此,白狼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情况不妙。
果然,下一刻,就听秦承霁道,“是他们忽然闯入我家院中,伤我家仆,乱我家宴,还险些要了我的命,我不过是反击保命,难道这还有错了?到底是谁仗势欺人?”
说罢,他还摊开手,展示自己被利器划破的衣裳,上面沾满斑驳血迹,破口处依稀可见里面的皮肉上还有伤口,看着鲜血淋漓。
再配上他这个头发散乱的模样,看着着实凄惨。
其实,秦承霁此前伤得更重,因为褚清钰毫不客气的拿他当肉盾,挡了不少守卫的攻击。
秦承霁为了能尽快追赶上他们,只好先施展术法,让自己的伤口尽快愈合。
不然,这会儿他还能解开衣服,展示自己严重的伤口,让大家上前看个真切,绝不会就这样晃两下。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又望向了熊族的那群兽人。
熊族兽人只好看向他们求救的黑熊,眼神询问。
秦承霁苦笑一声,“他们想要我的命,难不成我要站在那给他们砍?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各位明鉴!”
白狼:“你这倒打一耙的阴险小人!”
方才他就该一刀割断他的咽喉!
黑熊用灵核虫唤来了救兵,正待松一口气,往地上一晕,让秦承霁百口莫辩。
现在听得秦承霁这话,黑熊瞬间不敢晕了,强打起精神解释,“是他囚禁我们在先,不止我们,还有很多人!”
秦承霁立刻驳斥,“胡说八道!你说我囚禁你们,那你们倒是说说,我把你们囚禁在何处?还有你们口中的很多人又在何处?”
黑熊:“就在前面那个院子里!那里面设有界门,能通往囚禁我们的地方,大家进去一搜,便可分晓!”
秦承霁面露迟疑,似在犹豫。
黑熊:“怎么?你心虚了,害怕了,不敢叫大家知道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秦承霁嘴角轻扬,又迅速压回,做忍怒状,“你所指的院子,乃是我家祠堂所在之处,今日是我母亲的生辰,你却要叫一大帮人去搜我家祠堂,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