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笙按住他的肩膀,用蘸了清水的丝帕轻轻擦过伤口,闻郁的肌肉瞬间绷紧。
水珠顺着肌理滑落,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她的指腹不经意划过胸前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傻不傻。”她叹息,指尖点在伤口边缘,“再偏半寸就是心脏,还刺这么重。”
闻郁捉住她欲收回的手,轻轻捏了捏。
宋悦笙抽回手,指尖沾了金疮药,轻轻点在伤口周围。
药膏沁凉的触感让他肌肉一颤,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若是别人……”闻郁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我不会这么无措。”
风吹得轻晃,晨光似乎也变得暧昧起来。
“那也傻。你和闻彧本就是一个人。我前段时间在藏书楼看到些记载。"”
白布绕过他精瘦的腰身,宋悦笙继续道:“你们的情况不是怪病,也不是中邪巫术。”
她的发丝垂落,扫过他赤裸的胸膛。
“根据书中记载,在你们三岁到五岁到某个阶段,经历过一件特别痛苦的事。”
“或许那场变故让你想要个哥哥保护自己,才生出另一个你。”
布条突然收紧,闻郁闷哼着攥紧拳头。
“也可能是那件事让闻彧渴望与人亲近,才生出平易近人的你。”
闻郁突然低笑:“怎么听起来像生孩子?”
宋悦笙瞪他一眼,系绷带时故意用了点力:“可以这么理解。但本质上,你们是一个人不同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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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疼得皱眉,又放轻力道。
“就像我对你……和对执棋她们不一样。只不过,你和闻彧将这种不同具像化了。”
晨光渐亮,照得她的眼睛里泛着柔光。
闻郁突然倾身,带着药香的气息拂过她颈侧:“你向皇兄要手谕去藏书楼……就为找这个?”
宋悦笙推开他起身。
“不是。”
闻郁挑眉,一脸不信。
他伸手拉她,故意让刚缠好的绷带断裂,鲜血顿时洇透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