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鹤垂眸掩去眼底的惊疑:“贵妃凤体康健。”
话音未落,忽瞥见贵妃腕上的翡翠镯子,与前天他去给太后请平安脉的时候,他看到的纹路一模一样。
但这气味……
“既如此。。。。。。”何映雪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腕间镯子叮咚作响,“寒枝,赏。”
沈栖鹤躬身谢恩。
离开灼英宫后,他回头再望了一眼。
这位暄贵妃恐怕也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
就如同冷宫那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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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外的丝竹声隐隐约约飘进残梧殿,宋悦笙躺在拆了闲置屋子的材料,自制的藤椅上,眯着眼晒太阳。
欢快的乐声与这冷清的院落形成鲜明对比,却丝毫影响不了她的好心情。
“娘娘,您就不好奇暄贵妃长什么样?”枕书站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宋悦笙唇角微扬,阳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有什么可好奇的?”
她忽然睁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反正。。。。。。迟早会见的。”
她翻身坐起,藤椅发出吱呀的声响:“禁军巡防的情况摸清了吗?”
枕书摇头,眉头紧锁:“这几日毫无规律可言。而且只隔着一道墙,实在难以判断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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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班时间呢?”
“一日五次,每次只有一盏茶的功夫。”
枕书说完,缓了一会儿,继续说,“娘娘,菜苗已经开始长了,我们省着点吃,应该能撑到收获的时候。”
宋悦笙望向天空,十一月的阳光已经失去了温度。
“往年十一月底都会下雪,这些菜能长多少还未可知。”她叹了口气,“我们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这上面。”
“奴婢们绝不会让娘娘挨饿的!”
“都说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宋悦笙揉了揉太阳穴,欲言又止。
她本来想提温室大棚的事,但转念一想,那些叮叮当当的工程必然会惊动闻彧。
若是被关到比这里更简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