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根本不暖和。
要不是急于哄人解决酒店的事,她真想一脚把他踹了。
贺岫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
他觉得不舒服。
她连说话呼出的气息也是冷的。
他抓着宋悦笙的胳膊却发现拿不开。
又是那把破伞!
贺岫白深呼吸:“放开。再不放开,我真杀了你。”
宋悦笙哼唧一声,他没听见。
“你说什么?”
贺岫白掰着她的脑袋。
下一瞬。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在倒地的刹那间,贺岫白稳稳接住了宋悦笙。
她身上的温度比冰窖还凉。
灵魂好像比往日的虚弱。
旧疾复发会死吗?
贺岫白脸上浮现复杂的神色。
他低头,听见宋悦笙无意识地呢喃。
“冷……冷……”
人类就是麻烦。
身上总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病症。
贺岫白纠结片刻,将她横抱起来。
腕处的铃铛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瞥了眼晾在一边的黑色油纸伞。
破伞。
……
哈金斯对凌晨薅起来没怨言。
但他没想到是给一个猎魔人治病。
还是那个以伞为武器的猎魔人。
哈金斯检查后,回答:“贺先生,她无伤无病,身上冷可能是猎魔人自小携带的病症。要想治疗,只能找猎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