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钦与扶苏来到殿外。
嬴政站在宫栏前,负手望着苍穹。
他气色越发不好。
赵高的事,虽没产生多大影响,但对一个骄傲的帝王而言,在构筑的宏伟帝国中,在掌握一切的至高权力下,却有人产生背叛,多少有心理打击。
察觉身体渐差,也是嬴政下定决心立储君的原因。
他转眸扶苏。
却没说出话。
事实上,之前他跟扶苏已谈过,这一切的决定扶苏都知道。
他又转望嬴子钦一眼。
随即,又看向远方。
“万世不朽的帝国!”
“全新璀璨的时代!”
“寡人倒真想看一看。”
“奈何生死的界限难以打破,所谓的长顺,亦不过是虚妄的追求。”
嬴政自语。
所谓的长顺寿丹,不过是毒药,长顺野望,就是一场空想。
事实上,他早看明白。
只是不甘、执拗,让他选择麻痹自己。
追求长顺,却在追求中毁灭。
这就是罪罚!
“长顺并不遥远。“
嬴子钦突然开口道:“只是父皇想要权力,还是长顺?”
“寡人两者都想要。”
嬴政转眸看向嬴子钦,道:“你话里有话。”
扶苏也眸光微眯。
嬴子钦理解老爹嬴政的霸道,谁都想两者兼得,但是……
嬴子钦继续道:“修长顺,需要时间与精力,而掌权,所需的也是时间和精力,两者难能兼得,父皇,倘若真有长顺,且只能选择一样,父皇想选择什么?“
嬴政陷入思索。
他明白嬴子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