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与大长公主对视一眼,也觉得冷清欢所言有些道理。假如这孩子是个野种,她自己一副汤药下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岂不更好?何必留着授人以柄?”
如意瞅着她的肚子,冷冷一笑:“就算你巧言善辩,可是掩藏不了事实。你这腰身,不论是谁看来,分明就是有孕四个多月的样子,你还强词夺理,说什么两三个月。
你与我麒王兄成亲不过三个月,麒王兄一向将你弃如敝履,不闻不问。成亲将近两月,惠妃娘娘方才拿回一块沾血帕子滥竽充数,交给敬事房,具体承宠日期敬事房都有登记在册。你这身孕是怎么来的?”
“看来我以前是无意间得罪过如意公主了,所以竟然不惜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当着许多宾客的面诟病我。即便我能自证清白,也难免招惹她人非议,疑心生暗鬼。”
“冷清欢,你少打岔,一再地转移话题。”
“你一个姑娘家一再追问我这身孕是怎么来的,可我实在难以启齿,将自己的床嗤笑。”
太后诧异地挑眉:“她若是有孕,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怪罪什么?”
慕容麒低头瞅了冷清欢一眼,吭哧吭哧地低声道:“因为,孙儿与清欢,其实早就私定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