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想让那张纸,约束到他,也约束到南宫小艺。
在苏子籍看来,婚姻和恋爱,应该是很自由的事情。
自由也就代表着,不被约束。
若是互相喜欢,那更不应该被一张纸给约束到,水到渠成,有的时候远要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浪漫的多。
念头至此,
他扫了一眼此时南宫萧山身后的青鸟。
只见其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似乎就是等着看自己在面对南宫小艺给自己喂药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亦或者是什么也不做。
他心头微动,“小艺姑娘。”
南宫小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出声问道:“怎么了,神医公子?”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还请小艺姑娘帮我个忙。”
“神医公子请说。”
南宫小艺重新将端在手中的汤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看着苏子籍,等待苏子籍接下来的话。
苏子籍指了指一旁的陈树,说道:“这孩子如今年岁还小,我想让您帮忙在泰州城内给他找给合适的私塾,让他去读书。”
听了这话,南宫小艺稍作沉吟便道:“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儿,我等会儿便让青鸟姐姐去办这件事情。”
苏子籍闻言,由于浑身疼痛难耐,不能拱手回礼,只能点头示意,对着南宫小艺还有其身旁的青鸟说道:“有劳了。”
接下来,他又问了一些关于南宫小艺的病情,又寒暄了一些小事儿。
不一会儿,搁置在一旁的汤药也便凉了。
无奈之下,只好让人送回去再热一热。
南宫小艺也因为在苏子籍这里呆的太久,被青鸟劝着离开。
……
……
“小姐,您对那位苏公子好像有些不一样……”
离开了别影小院,一直跟在南宫小艺身后的青鸟忽然开口说道。
南宫小艺知道自己的瞒不过青鸟,也就没有过多的解释,她笑着问道:“青鸟姐姐你是看出来了什么?”
青鸟翻了翻白眼,“小姐,您这副样子,怕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在想什么吧?”
一听这话,原本脸上还有喜色的南宫小艺,顿时变得忧愁起来,“那你说,为什么他会拒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