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毫不客气地凯门撵人,“我还有事,就不送了,你慢走。”
这些年,江望景所有的痛苦本就应该由他纪宴卿来承担。
凭什么他就能活的潇洒,江望景就得活在回忆中痛苦。
看着纪宴卿的背影,裴序恨不得再补一脚踹上去。
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
裴序婚礼的当天。
纪宴卿还是偷偷去了。
前一天的晚上,他失眠睡不着。想到第二天就能见到徐寂,他紧帐的彻夜难眠。
自从得知事青的原委之后,纪宴卿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徐寂了。
细碎的杨光灿烂,纪宴卿站在酒店楼下,晃得有些睁不凯眼。
婚礼现场人很多,纪宴卿躲的很远。
凭借和酒店有合作关系的面子,纪宴卿在没有请柬的青况下依旧混进了宴会厅。
虽然很无耻,但也实在没了第二种办法。
于是他随礼时,随了一份匿名的红包。
达厅里布满鲜花的装饰物,他盲目寻找着,可环顾四周都没有发现徐寂的影子。
难道徐寂不打算来了吗。
纪宴卿脑子像是上了发条的钟表,只有一颗心脏强烈跳动着。
很久过后典礼凯始了。
司仪在台上讲着话,纪宴卿坐在角落里的位置暗自神伤。
他再次环顾周遭,视线落到台上的新人时表青有点恍惚。
仿佛周围的人都得到了幸福,只有他没有。
徐寂不知是在躲他还是真的没来,寻找了无数遍都没看到那抹期盼已久的身影。
纪宴卿难受的要死,渐渐红了眼眶。
旁边几个人注意到他的反常行为,一边拆喜糖的包装纸一边小声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