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自己做出格的事,楚澹开始没话找话:
“尊……月前辈,这几天,去了哪里?”
靳言又喝了一口酒,没理他。
楚澹又说:
“你还在为上次那舞姬的事生气吗?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那玉石香牌,我已经托云公子帮我还回去了,以后保证再也不会见面了。”
靳言依旧没有言语。
楚澹想了想,继续说:
“月前辈,这些天是不是被三教大会的事务缠着,忙的脱不开身?”
这时,靳言终于开口了,却是一声冷哼,
“我再忙,也比不得你。”
“啊?”楚澹一脸茫然,“我有什么忙的……”
“怎么不忙呢?”
靳言冷冷说,“那听海阁的舞姬满足不了壮道友的胃口了,还要跑去那淋漓馆找他们的头牌私会,又三番两次地去花火堂寻那花魁,恨不能将身体掏空给对方。
“果真是年轻力壮,精力旺盛!”
被对方揶揄,楚澹懵懵地笑了两声,心想,掌门尊上,人不在这桃花坞,对他的动向倒是了如指掌……
“不是,我……”
“——你又想要解释?”
楚澹刚开了个头,靳言冷声打断他,一双漂亮的眸子瞥过来,带着股勾人的劲,“不必浪费口舌在我这里。那些解释的说辞,留着与那舞姬、头牌、花魁周旋的时候,说与他们听吧。”
话音未落,楚澹撑着手臂,倾身压过来。
两人的距离倏然拉近了,靳言下意识横起手臂,想要将对方的胸膛推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