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把手里的信封晃了晃。
“这个,这个信封,不是……”
“这是刚才那位大妈的供奉呀,您不是让她来交到首席弟子的手上吗?”惠子说道。
“交到你手里?不,不,不,我可没这样说。我是说,我的意思是,让她等供奉台建好之后,再来放这个供奉,但其实,我的本意是……”
“是呀,她是要把供奉放在供奉台上。
负责建供奉台的人是我,所以,她就问我,长弓先生是要建一座什么样的供奉台呀。
竟然要修建六个月这么久。
我觉得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以我对长弓先生的了解,您对建筑物的宏大喜好,应该是没有的。
所以我刚才就抓紧向您确认了。
您确实没有特别的要求。
那我的判断就是正确的。
我作为首席弟子也是合格的。
我就对大妈说,供奉台一天就可以建好,用不了六个月。
所以,就很自然呀,大妈把供奉交给了我,让我代为收着。
等供奉台建好了,让我代为放上去。
那我怎么能拒绝呢,所以,就收下喽。
而且,我也向大妈保证了,这供奉台上的第一笔,一定就是她的这一笔。
到时,我会亲自帮她放上去的。
大妈很放心。
也请您,放心吧。”
“放的什么心呀,人家都重病了,怎么还能拿人家的钱。”老周嗫嚅了几句。
然而并没有什么办法。
只能看着惠子,把信封放在了贴身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