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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离开医院,蒋祎洲就道,“司家的事,你不准再掺和。”
他看向她,眼神复杂,“我知道你对老太太有感情,但她的丧礼,你不准去,我们明天回海城。”
“这么急?”
“嗯。”他说着,怕她难过,语气又柔和了一些,“等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墓地看她。”
陈妙点头,没有异议。
她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司伯礼刚才的态度太吓人了。
老太太留给她的东西,或许真的很重要。
她现在被卷入其中,若再久留,怕是不得脱身。
只是,奶奶交代她去取的钥匙,她得赶紧去拿。
想到这事,陈妙纠结要不要问蒋祎洲,“蒋祎洲,其实奶奶……”
“不要跟我说司家的事。”他冷声说着。
陈妙一愣。
她鲜少见他这么抗拒一件事。
总觉得他很奇怪,又说不上是为什么。
陈妙只好把事情咽下去。
回了别墅,蒋祎洲连夜就找了好几个保镖过来。
陈妙从窗口往外看,看见有人在外面守着。
事情真的这么严重?
那,那把钥匙,她要怎么去取?
奶奶说,钥匙在东郊的教堂里。
由一个姓陈的扫地阿姨保管。
只要她去了,对方就会把钥匙交给她。
陈妙查了下从别墅到教堂,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呢。
翌日一早。
陈妙就叫了车,匆匆赶往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