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有啥的,咱们都穿旗袍。”
何晴笑着拉开了衣帽室的柜门,“我们都穿旗袍,这件是思然的,这件是圆圆的,白白穿这个金黄色的,我穿浅蓝色的。”
“啥?我也有?”白式雪惊了,何晴并没有提前告诉她还有这个环节。
女生都穿旗袍也可以,但别人都是素雅的颜色,为什么自己是金黄色的?
白式雪满脸写着拒绝,“何晴你要让我登基?”
何晴憋笑道:“你不觉得金色特别符合你的气质吗?”
“啥气质?”白式雪就奇了个怪了,“这裙子跟cos金龙鱼一样,人家罗思然升学宴,我在那又唱又跳的。”
大家毫不留情地大笑起来,白式雪梗着脖子,“你们穿,我不穿。”
几个人互相交互了下眼神后,齐刷刷地伸出魔爪将白式雪按在了椅子上开始生扒硬拽。
寡不敌众的情况下,白式雪除了大喊也没有其他选项。
“我的律师会联系你们的!”
“思然,把旗袍拿过来。”
“圆圆,你扯那条裤腿。”
白式雪扯着嗓子嚎叫道:“哪只咸猪手在扒我裤衩子!”
何晴趁乱指挥着:“别扒人家裤衩子啊,有点底线!”
五分钟后,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冒着一身金光的旗袍,白式雪:
白白如图
趁着温月在换衣服的空档,何晴趴在白式雪的耳边解释道:“对于温月和沈策来说,你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比黄金还黄啊!”
白式雪别过头:“什么?”
“不是,口误,比黄金还金啊!我给你们每个人选的旗袍颜色都是有寓意的,你就别拉拉个脸子了,你看你现在凶巴巴的再配上这一身金黄,活脱脱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行了。”白式雪妥协地摆了摆手,“你真是个好人,离我远点。”
几个人换好了旗袍后兴高采烈地奔去现场,白式雪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