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平静回应:
“回皇上,这些都是凭空捏造的事实,臣根本就没有收过任何人的东西。”
话音刚落,李御史便反驳:
“凭空捏造?贾知观,你这话说的太轻松了吧?那幅价值一万两银子的山水庭院画,可就是在你屋中搜出来的!”
“搜出来的时候,有很多人都看到了,这难道也是假的?凭空捏造的?”
“另外,那位被你索贿的朱员外,也可以证明,那幅古画,是他们家祖传的宝贝,这事可是千真万确的,不可能有假。”
贾环看了他一眼,平静地回道:
“是不是栽赃陷害,想必你心里比我清楚。”
李御史涨红脸: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
“若是如此…”说到这里,面朝靖宁帝:
“皇上,还请立即严惩贾环,他不过一个五品道官,就好向人索贿一万两银子,简直骇人听闻,臣以为,不杀他,不足以震慑其他有同样心思之人!”
靖宁帝脸色一沉,盯着贾环:
“贾环,你就没什么要辩解的吗?就以你受贿的数额,判你砍头是足够了!”
换做其他官员犯事,靖宁帝早就下旨了,只是贾环特殊,他才这般问。
贾环平静回应:
“皇上,这其中如此大的漏洞,臣真不知该如何说,故而说无话可说,而非臣不辩解。”
靖宁帝愣了一下,接着问:
“哦?很大的漏洞?是什么?”
贾环回道:
“皇上,臣曾祖乃开国国公,虽说如今有些没落,但还不至于缺臣的日常使用,臣没必要为了一万两银子,葬送自己的前途。”
“其次,他们如果说,臣收了别人现银,那还算有点合理,可是,他们偏偏要说,臣收了人家一幅古画,臣真想反问一下他们,我拿这样一幅古画做什么?”
“最离谱的是,他们既然说那古画是朱员外的家传宝物,那么,他为何要拿一幅家传古画,来贿赂我一个道箓司知观?难道是我可以让他升官发财?”
这话一出,靖宁帝眼神闪了闪,看向了那李御史:
“李御史,对于贾环的这些话,你怎么解释?”
李御史开始有些慌张了,不过还是强迫自己冷静,斟酌片刻,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