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李大柱那个大嘴巴,已经把她刚才的豪言壮语散布出去了。
还有一个婆婆拉住阿狸的手,说:“寨主啊,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有的事,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阿狸表示明白,她懂。
无心往左右看了一眼,沈星河没在。
往常这时候,他已经回来了。
这几日,阿狸和他好像亲密了许多。
他好几次都注意到沈星河脖子边多了几处暗红,他说是蚊子咬的,可他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被人亲出来的。
同时,阿狸还会说:“哎呀,这蚊子是不是喜穿红衣,还是模样标致的母蚊子。”
沈星河一双耳朵就会发红,然后捂住阿狸的嘴,把人带回房间。
两人回了房间,还关上了房门。
等再出来,阿狸的脖子上也多了几处暗红。
她大大方方让人看,有时还会晃到他面前说:“我这可不是被蚊子咬的,是被一个叫沈星河的闷骚男咬的。”
无心表示看出来,因为有牙印。
沈星河没出现,他在房间里连咳了好几声。
阿狸倒是一脸坏笑地坐在无心面前,说:“没事,他可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这时,阿狸回头朝正在走神的无心喊了一声,“无心,回神了。”
“阿弥陀佛。”
无心朝着那抹红色走去,不知是谁小声说着:“寨主这样好像是要和无心师傅一起私奔。”
无心脚下一个踉跄,他没有往后瞧,没有去看是谁说出这种荒唐语。
他是佛子,七情六欲对他来说,是镜中花,水中月,他不会起心动念。
对,他不会。
一路上,阿狸一身张扬的红色,一直在无心眼前晃着。
有时候,还会给他取水,拿果子。
夜里,他打坐休息,她就躺在粗壮的大树枝干上浅眠,那红色的裙摆随夜风飘荡。
她好像只有红色的衣裙,而他只有几身素雅的僧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