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说完这两句话,他就出去了。
这次,阿狸没有拿棍子,她伸出手慢慢摸索着往前走,然后在南宴看不见的地方,她不装了,拿了锁就把门锁上了。
南宴听见她屋子里落锁的声音,他进了厨房的隔间里,把她的衣服拿出来,拿到井边就洗起来了。
阿狸听着外面哗哗的水声,还从门缝看出去。
这人在洗着她的衣服呢。
这见色起意的变化,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
第二天,阿狸拿着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捣鼓着门上的铜锁。
不能一下子就打开,要磨蹭久一点。
南宴站在房门前,他没有催,他还在想,早知道昨晚就不让她上锁了。
阿狸注意到自己手指间红了,她还说着:“好难,都对不准那个孔洞。”
“慢慢来,就在那里,你摸一摸就找到了。”
“嗯,我正在摸。”
南宴在外面,抱着胳膊靠在墙上,他说:“摸仔细些,然后拿钥匙对准些。”
“开了。”
屋里传来一声锁开了的声音,房门打开了。
阿狸手里拿着锁,朝着门口笑着。
南宴探出脑袋看过去,发现她没有朝他这边笑,他伸出手把人拉了过去,说:“我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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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吐了吐舌,说:“我看不见嘛。”
南宴的视线落在阿狸唇边的水光上,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先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就出发。”
“嗯。”
阿狸发现南宴没有松手,他扶着她去了厨房。
那根用来探路的棍子不见了,昨晚洗完澡,阿狸被他抱回去后,就没拿着了。
阿狸有些慌,她不能没有棍子,她说:“我棍子呢?”
“今日不用棍子,我扶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