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嘉佳和那个男人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反正阿狸没感觉到他们的气息。
宇文政这时候朝阿狸这边来了。
阿狸听到动静,就眼含热泪地往宇文政那边看了一眼。
然后又趴了回去,了无生趣地说着:“皇上,你给我赐毒酒吧。”
宇文政被阿狸这句话伤到了,她就没有可辩解的吗?
两人那时候都是第一次,他能感觉得到。
可为什么月份不对?
宇文政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阿狸背对着他,眼泪珠子时不时地冒出来,砸在被子上。
“你解释,孤会信的。”
“我……”
阿狸红着眼看向宇文政,她想把她不是童嘉佳的事说出来,但这也算是欺君之罪。
宇文政轻叹一口气,抬起手碰触着阿狸脸上的眼泪,说着:“孤带了几个太医来,孤让他们再把一下脉。”
“嗯。”
阿狸低应了一声,宇文政就站起来,拿起挂在一旁的衣服又过来了。
“我可以自己穿。”
阿狸小心地看向宇文政。
“不自称臣妾了?”
宇文政挑了挑眉,就让阿狸抬手,他给她穿衣服。
阿狸眨着刚哭过的眼睛,看向宇文政,“皇上就没有生气吗?”
宇文政帮阿狸把衣服穿好,就说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孤信你。”
在看见她哭的瞬间,宇文政就知道自己心软了,本来还有的无名之火也消失了。
听到这里,阿狸就伸出手抱住了宇文政,感动到说不出话来。
宇文政也喜欢阿狸这时候赖在他怀里的感觉,他抱着人也不催她。
大太监在外间等了许久,见两人还是在抱着,他也不敢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