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肆倒是没啥,和李郁聊了一些关于作战的心得。
也没有嫉妒,而是客观的评价了杨遇春:
“小春子乃是天生的陷阵之将。他披上重甲简直是杀神。”
“你亲眼目睹过?”
“是的,下官自愧不如。”
李郁拍拍他的肩膀:
“苏州府娄门外,我被饥民包围的那一次,你快马来报,我会记一辈子。”
如此深情,黄肆岂能不感动。
总之如何通过语言艺术笼络人心,是上位者必须掌握的一门艺术。
帝王和臣下的相处模式与男女的相处模式并无差别。
精髓无非两个字:做、说。
李郁很擅长这两点,总是恰到好处的笼络下属的忠心,不分男女。
……
从池州府东流县,到九江府彭泽县。
行军路程在160里左右,李家军花了整整5天。
4轮骡车起到了很大的作,载货量令人满意。
沿途官道的质量不佳,有石板段,有砂石段,有夯土段,主打一个绝不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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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郁坐在马车里闭眼感知着路段的变化。不时注意观察一下地基的坚固程度,平整后直接铺水泥问题不大。
待打赢这一仗,再投资大基建吧。
顺便测试一下江南民众的可动员程度,和吴王府的动员能力。
第4日,
双方斥候开始交锋,互有伤亡!
彭泽县城戒备森严,周边的百姓全跑光了,十室九空,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这有点意外。
……
“义父,附近村里的人全跑光了,找个向导都费劲,我足足跑了十几里。”
李二狗回来了,带回一年轻的老汉。
佝偻的背,皱纹深邃的脸,麻木凄苦的脸,实际上他才38岁。只能说过于艰苦的生活会让人成为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
“给他搞一碗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