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平静地问起了:
“下一位【徽记者】的位置确定了吗?”
佩德罗-若昂沉声回答道:
“就在印尼巴黎省登巴萨黑烟酒吧,但也只知道这些情报了。”
“在劳伦兹瑞尔监视者没有入场的情况下。
拥有‘占卜家谱系’能力的反抗者组织确实拥有了一定的优势。”
而听到苏文这么夸赞,
中年壮汉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位神秘的占卜家是从哪里来的,他只是在前几天说这里可能会发生某些有趣的事情,想要参与一下。
所以才准备留下来帮我们。”
“那你就这么信任他?”
“虽然,虽然他的预言出现了错误,我没有救下小蕾拉的父亲。但能救下大哥的女儿和妻子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欠他一条命,但其他人不欠!
所以,
哪怕是阴谋,
这件事情只能由我来做。”
听到他这么说,苏文表示了理解。
英俊的学者先生其实这一路都没什么见过所谓的‘占卜家’或者‘占星师’。
甚至就连华夏的‘相师’、“太卜令”甚至‘司命’,
他也只是在喻开济馆长那里有所听闻。
毕竟,这些所谓的预言家对于未来轨迹的测定是极为模糊的。并且,他们对于未来的观测也会必然会受到自己的制约。
因为【时间穿梭游戏】并不是预言,而是更高纬度的改写未来,
甚至,
是书写未来。
所以在苏文自己世界影响力储备充分的情况下,他一般不会主动考虑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