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凭什么信。。。。。信你?”薄奚弦忍痛问道,“不谈那伙北狄劫匪是谁指使的,十三皇子在皇都多年居然还能记得北狄鬼术?”
算算时日,拓跋宇已在盛元待了十余载,每逢有人同他提起骑射与鬼术,他都言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可现在他看一眼便知晓端木琴月是中了什么招,确实很难不让人怀疑。
拓跋宇淡淡回道:“这是鬼都驯养哑奴和死士的鬼术,偶尔也会用在不听话的孩子身上,我儿时皮闹被用过很多次,自然印象深刻。”
他见薄奚弦没有要信的意思,又道:“这鬼术说白了便是一只会钻入喉咙里食生肉的毒虫,越晚引出来嗓子便受损越严重。”
“你信便信,不信便罢,不过再晚些当心这孩子彻底变成哑巴。”
左右不过在嘴边放块绑了绳子的生肉,临烨摆摆手,“照他说的做。”
老太医急忙拿了块生肉过来,又绑了根绳子将肉吊在端木琴月嘴边。
起初,端木琴月还在无声大哭。
哭着哭着,她突然干呕起来,紧接着,一只虫子从她嘴里爬出来。
而虫子出来的霎那,端木琴月终于有了声音,“哇哇”喊着疼。
老太医见她居然真的好了,立马认真打量起虫子。
那虫子拇指粗细,身体和人肌肤的颜色很像,脑袋上长着很大的鳌钳,细细一看上面还沾了不少血沫。
它缓慢爬到生肉上,用鳌钳撕咬起来,轻而易举便扯下一块肉丝。
“这这这。。。。。”老太医牵着绳子不敢动,有些无助地看向拓跋宇,“这虫子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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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宇回道:“还能怎么办,扔地上一脚踩死。”
临烨将这一幕看在眼中,道:“拓跋宇,救醒小璃儿,不然管你是不是被人嫁祸,你的这条命都留不得。”
拓跋宇走到床边垂眼看了看,“陛下,鬼都皇城内有味奇药,名叫亡魂渡,找来了小郡主便能醒。”
鬼都与盛元相隔几千里,来回还不知道要多久,临烨不满道:“拓跋宇,没有那味药你便解不了么?”
拓跋宇“嗯”了一声,“陛下要是不信,反正解法也知道了,现在便可派人砍了臣的脑袋。”
“放肆!若非国师求情,你当朕现在还能留你不成!”临烨抬手下令,“来人,即刻将拓跋宇打入天牢,没朕的命令谁都不得去探视!”
眼下端木凌就在这里,也省得侍卫过来,他直接亲自带人去往大牢。
路上,他确认四周无人监视,叹了一口气,又低声问道:“你明知陛下在气头上,故意说那些话作什么?”
“找个牢坐。”拓跋宇无所谓地回道,“省得在外面待着又被扣几道罪名下来。”
端木凌没回话,那几个劫匪是北狄人,自知打不过他,被杀前却喊了句“十三皇子万岁”。
这话摆明了是在污蔑嫁祸,可世间无人相信拓跋宇甘愿做个质子,只要有一丝可能他便是有罪,如同现在这样。
他将拓跋宇送入地牢,同司寇交代一句谁也别对此人乱上刑。
另一边,明渊正和侯涅生检查劫匪的尸体,希望从他们身上找到能证明拓跋宇无辜的证据。
然而,时至夜半,进度微乎其微,除了是北狄人这一目了然的特点,找不到其他任何零星半点的线索。
不知又过了多久,端木凌推门走进来,“国师,陛下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