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什么功能?”
唐晓初把碗收进去,又放出来。
男人眉眼不动,继续问道。
“有什么限制吗?”
“少量可以,太多不行。”
“说说。”
“这次打通一条隧道,我昏厥了好几次。”她无奈地叹气。“感觉又要少活好几年。”
“是以生命为代价的?”
“过量了是。”这是她刚在系统那得到的消息,怎么说呢,珍爱生命吧。
“你怎么知道?”男人盯着她的眼睛问。
“能感受到生命流失了。”
“它是什么形态的?”
“不知道,我看不到。”
“这几年有什么变化吗?”
“能力增长了一点,不多。”
“会不会是你太弱?”男人怀疑地说。
“我从小体弱。”
“收取东西去哪了?”
“格子里。”
“你能看见?有固定的存储位置?”
“嗯!”
“多大?”
“挺大的。”
男人不喜欢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但是也没说什么。
“你先休息,明天一起出去试试。”
“好。”
“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