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昭然若揭。
有贺明德的遗命,以及安闲的震慑,他们短时间内不敢作妖。
但安闲不可能一直留在这。
再等贺明德余威散去,恐怕那些人就要按捺不住了。
冷静下来才发现,这个位子不仅烫屁股,搞不好还会要命。
任重而道远啊。
如山的压力突然涌来,让贺琅喘不上气。
这时,手被握住。
手掌略显枯瘦,五指细长。
不小心被指甲戳到,顿感针扎般的刺痛。
这种独特的触感。
贺琅扭头一看。
果不其然,是白婷。
白婷冲他笑,敷着浓厚粉底的脸,笑起来并不好看。
可正是这不好看的笑,给予了贺琅力量。
无形的山依旧在。
他被压弯的脊梁,却挺直了几分。
“不是,你俩搁这隔应我呢?”
安闲想给他们一人一脚。
“再整这死出,我就把你俩镶一起。”
唰。
很快。
真的很快。
两人的手瞬间分开。
别人说这话,他们顶多认为是玩笑性的威胁。
可安闲。。。
几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