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钧慢悠悠地走回卧室,推开门,却没有立刻去床边。
而是站在门边,欣赏床上美景。
真想给时雪青拍个照啊。
但时雪青哭得太可怜了。邢钧还是忍不住皱眉,想过去把绳索解开。结果听见邢钧靠近,时雪青的“呜呜呜”立刻就变成“嘤嘤嘤”了。
一句一句扯着媚音,特别特别破廉耻。
邢钧沉默了,这是不是又是装的。
脑袋在思考,身体却很诚实。
时雪青努力哭了一阵,终于感觉邢钧又压上来了。邢钧抓着他的下巴,没了视觉的辅助,时雪青几乎能感觉到每一寸皮肤被每一寸茧子碾压的感觉。
邢钧声音低低的:“还演不演了?”
靠,现在还问这个问题。小气鬼!
时雪青生气了,在生气中决定
先满足自己的需求。他哭着说:“你先炒炒我啊……啊!”
好吧,
邢钧终于如他所愿了。或许是他哭得太用力,
邢钧这次如他所愿得很过头。
被放置后又开始,堪比戒。断反应得到满足。时雪青第一次得到了过去从未有过的体验。
四个字,干开头的。
他彻底叫不出来了,脑袋晕乎乎的,像是踩在沸腾的糖浆天堂里。他在短时间里又体验到了第二次上天堂的感觉。天堂漫步时,他听见邢钧说:“以后还装不装了。”
“……”
“嗯?还敢不敢装了?”
时雪青又哭了:“我讨厌你……”
这句话颤颤的,邢钧却立刻停下来了。他如同被烫到般地,伸手去摸时雪青的脸。时雪青却把脸甩开,又哭着说:“怎么停了,再来点……呜呜……”
时雪青好像真的进入状态了。一晚上让邢钧头皮发麻。他甚至有那么几刻怀疑,时雪青是妖精变的吧。
还是特别缺水,又容易失水的那种。
工作学习了一周,好不容易迎来一个星期六。两个人却把星期六的白天睡了过去。
时雪青醒来时眼皮很沉,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还好,邢钧正抱着他,可靠的肌肉怀抱里温度暖洋洋的。时雪青听见心跳声,知道邢钧应该比他还早醒着,一时间有种极度放松的慵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