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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
知了声声!
赵奢和长子赵牧二人坐在大树之下,对面而坐,执子博弈。
“吾儿今年多大了?”赵奢一子落在棋盘上,温和的问赵牧。
赵牧道:“回父亲的话,孩儿今年二十岁了!”
“善,呵呵呵……”赵奢的鬓边又添了一些白发:“为父这一生为国征战二百多年,如今已经快要入土了,好在吾儿已经长成,可为我赵家长城也!”
“兵书学的如何了?”
赵牧道:“孩儿都记下了!”
赵奢问:“吾儿勇否?”
赵牧狠狠地拍了拍自己雄壮的胸口:“孩儿不畏死也!”
“哈哈哈……”父子二人开怀大笑。
就在这个时候,赵括也跟着下人来到了赵奢身边。
“父亲!”他长高了不少,但是身材瘦弱,看一眼,似乎都弱不禁风。
赵奢摇摇头,道:“手无缚鸡之力,以何为勇?”
“父亲!”十八岁的赵括拱拱手,道:“孩儿以为,匹夫之勇不为勇!”
“哦?”赵奢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将手里的棋子全部放在了棋盘上,淡淡的道:“那你以为,何为勇也?”
赵括道:“孩儿以为,明知不可为而为者,是为勇;据必死之地而博者,是为勇;能折节而下者,是为勇!”
赵奢摇摇头:“巧言令色,纸上谈兵!”
“赵括啊赵括,你以后就不要碰兵书了!”
“呵呵呵呵……”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浑厚温和的笑声传来,有人道:“马服君啊马服君,你错矣……”
头戴着高冠,身穿白色绣着暗红色边儿的衣袍的孙武,慢悠悠的走进了赵府。
“孙先生,是您?”赵奢看到兵圣孙武,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走过来。
孙武呵呵一笑,道:“听说你赵家有麒麟二子,老夫过来看看,能否收一个作为门墙。”
“果真?”赵奢心花怒放,拉着长子赵牧的手道:“吾儿赵牧,可为先生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