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所以操作起来难度太大,那么我们不妨换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二人齐齐侧目看向谢昭。
“什么意思?”
谢昭老神在在的笑了。
“既然我们想看他们的行文制式难如登天,且还会引起他们的警惕不安,那么,若是反过来,让他们来看我们的那份呢。”
韩长生当即大惊失色,他错愕道:
“你疯了吗?把我们的那封信给他们看,那岂不是打草惊蛇把自己的底裤都脱给人看了?”
谢昭:“。。。。。。”
她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韩长生,你能不能斯文一点?我和薄熄好歹是个姑娘啊!”
什么底裤不底裤的?
再说,他是脑子怎么可以那么轴?
想问题难道丝毫不懂得变通吗?
这个蠢东西昂!
好在,凌或的脑子还是很灵光的。
虽然谢昭话音刚落时他也有一瞬间的愕然,但是下一刻,他立刻想到谢昭绝不可能如此草率。
只是关于谢昭的打算,凌或还是有些摸不清。
于是,他直言不讳道:“你想怎么做?”
谢昭笑笑。
“咱们南朝天宸,乃是天下皆知的文人之都,诗词歌赋最为盛行。”
韩长生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谢昭无奈扶额。
她决定暂时放弃引导他们独立思考,失笑着直接说了个明白:
“至于然后吗,我这个南朝来的‘行脚游医’,自然是想要在西疆弘扬一番南朝的诗词歌赋和文化了。”
对上依旧两人似懂非懂的视线,她笑盈盈继续说道:
“我虽不知那封密信是哪个高种姓氏族的行文制式,但是这一个多月来反反复复也看过了许多遍,所以依稀应该可以模仿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