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缱回过神,仰起脸,将红糖水喝了。
薛砚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带着若即若离的调笑:“你怎么毛病这么多?”
施缱刚喝完,擦了擦嘴,无辜的问道:“什么?”
薛砚辞似乎不想多说,摆了摆手,接过她手里的碗,转身就出去了。
好像在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女孩,连批评都懒得批评了。
施缱蹙了蹙眉。
她才刚对薛砚辞心生暖意,这一刻,就被他弄得挺不高兴的。
她最烦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了,故弄玄虚,仿佛将话和她说透了,就是在拉低他的智商一样。
……
这一晚,施缱的例假量特别大。
她在睡前又换了个加长版夜用。
可睡了一觉,第二天,还是弄脏了床单。
薛砚辞已经不在了。
施缱翻身下来,看到了床单上的血,她的脸顿时就变得很红。
不知道他看到了没有。
她将床单抽了出来,抱着,去了卧室里的洗手间。
接了一盆冷水,将床单泡在了冷水里。
她在水里放了点洗衣液,又找出一块香皂,对着那一块血迹,一点一点的擦起来。
施缱没注意,身后什么时候出现个人。
她一回头,就看到薛砚辞已经双手抱臂的站在洗手间门边。
他看着施缱。
施缱愣了两秒,没说话,转过头,继续搓洗。
但是那块血迹很顽固,一直没洗干净。
“扔那吧,我洗!”他说。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