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纵使今晚发生了闻抚珊的事,让她心里不舒服,但还是抗拒不了薛砚辞这种要命的撩拨。
她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在发烧,热辣辣的。
施缱的双手抵在鞋柜上,歪着头,整个身子朝后仰着。
直到将她的唇吻肿了。
她才推开了他,小声说:“我……我很累。”
“那就早点睡。”
说完他就真的放开了她。
离开前,还拍了拍她的臀,像个意犹未尽的登徒子那样。
可能是刚才她说他“性骚扰”,将他原有的满满欲望,都七零八落的快要浇熄了。
他知道浴室在哪里,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衣服。
施缱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地板上,全都是他的东西。
衬衫,西装,裤子,袜子,还有放在床头的腕表。
她气鼓鼓的,低头帮他一一捡起来,心想这人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今晚她什么都不想和薛砚辞发生,如她所说,很累。
将他的衣物叠好后,就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十多分钟后,薛砚辞从浴室出来。
他一眼便看到沙发上,已经折叠整齐的衣服。
从前她还住在长河别墅的时候,他晚上去过夜。
偶尔也会看到她坐在床边,一副很温婉、很贤惠,低头叠衣服的样子。
如果以后谁娶了她,她应该会是个很不错的妻子。
薛砚辞回过神,将手里的毛巾扔在一边。
转过脸,就看到窗外的黑夜,以及逐渐转小的雨势。
睡前,他打算去阳台上,抽一根烟。
路过客厅的时候,就看到隔壁的房间门虚掩着,从里面透漏出昏暗温柔的光线。
他脚上穿的这双男士拖鞋,还是过年他住在这里,他每天去超市,给她做饭,顺便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