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幕,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调侃和公子哥似的浪荡。
施缱将手机放回去,没回。
他看到就好了。
她不知道,现在两人要去的,是同一方向。
……
四季酒店的号房间。
施缱路上堵车,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十五分钟。
后来她又在路上收到了祝橙宁的消息,和她说:【到了吗?你要取走的东西很重要,你千万要准时到】
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
施缱就冷笑。
她知道前方有阴谋在等着自己。
祝橙宁为她设下了圈套。
但只要一想到有薛砚辞为自己兜底,不知怎的,她忽然就变得无所畏惧。
她站在门口,踟蹰着,紧紧咬唇。
面前的门忽然就在眼前打开。
施缱一怔,在看到从里面走出来,还湿着头发的薛砚辞时,着实是吃了一惊。
“你!……”
“不认识?”
薛砚辞身上穿着酒店总统套的睡袍。
刚刚洗过澡,整个人仿佛都透着一股湿气,清新和荷尔蒙相融合。
他朝她勾了下手指,一把攥着她的裤腰带子,轻而易举将她拽进了房间里。
身后的门被关上。
面对施缱的惊讶,薛砚辞始终气定神闲。
她终于回过神来,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不是掉进祝橙宁的圈套,而是掉进了他的——
房间的灯昏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