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应该高兴才是,省去了很多烦恼。
可不知为何,非但没有一点轻松的心情,还没来由觉得堵得慌。
有时候薛砚辞自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他会狠狠的抽烟,然后咬牙切齿的恨!
现在他挺恨施缱的,恨她的自作主张!
……
那天,薛砚辞刚回到办公室,有个叫冯卿的上门来。
说要见见薛砚辞。
薛砚辞现在没心情去应付那些阿猫阿狗,让余秘书将人打发走。
十分钟后,余秘书再次上门,小心翼翼的说:“薛总,那位冯先生说……他说是和您儿子有关。”
余秘书只负责转述,他说的是冯卿的原话,其实他也很纳闷。
薛砚辞连婚都没结,怎么忽然就有个儿子了?
办公桌后的男人正在低头写字。
听到这话,才抬起头,他握着笔的手有些用力,咬着牙说:“让他进来。”
进门后,薛砚辞看着眼前的“冯卿”,倒是觉出了几分眼熟。
“翟开津让你来的?”
薛砚辞看着眼前的人。
对方脸上挂着彩,像是最近刚打过架,鼻青脸肿。
他身子向后靠。
双手轻轻的扣在一起,中间是一个镂空的圆形。
这是薛砚辞的一个习惯。
每次在思考的时候,烦恼的时候,或者谈判的时候,都会不自觉这样。
即使冯卿过来的时候胸有成竹。
但当他真的面对薛砚辞,还是会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压迫到。
这时候他忽然就有点理解翟开津了。
为什么每次在面对薛砚辞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矮对方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