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灵根,其实他还是嫌弃的,活生生抛开人体,在一堆血肉中找到灵脉,回想起来,都是极不情愿做的事儿。
罢了罢了,不想了,越想越嫌弃。
何必问看着小师弟拿出来的储物袋“这是白泽……我父亲给我的传承,送一些给师兄。”
何必问点头,接过储物袋随便看了一眼“……”
随即愣住。
两人相对,一时无言。
他总算明白刚才小师弟那一言难尽的脸色是从何而来。
半晌,何必问笑了“小师弟……挺好。”
挺好的。
那储物袋里有什么呢,三块脑袋大小的灵髓,还是未经雕琢的。
暮成雪“……”
在这之前,他都没看过这里面的东西,也不知道灵髓可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略带凌乱的衣服,后知后觉的笑了,笑着笑着,他又推翻之前骂自己自大的话。
谁说他不乐意掌控剧情?
他可以!
笑着笑着,突然眼睛进沙子,涩涩的。
身后的君岑缓慢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环顾周围,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看见了旁边背对着他的师尊,他平静的内视丹田,暗自运功,确定自己调动不了任何灵力。
汹涌而来的情绪才逐渐笼罩他。
眼泪也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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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他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他什么事儿都没有,还是那个可以保护很多人的君岑。
师尊眼中的骄傲。
身后的啜泣声吸引了暮成雪的注意,他回头,就看见君岑将身体弯成虾状,背对着他,小声啜泣。
人被捧得越高,失去所有时,才会心如刀绞。
曾经有多少人恭维他多惊才艳艳,天赋绝伦,如今就有多少刀,狠狠扎进孩子的心,二十岁的年纪,从十岁开始就顺风顺水,一朝如此,也不怪他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