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镜一走,她脑子更乱了,全然忘了脚边有一堆碎瓷片。
结果一抬脚,直接踩在了碎瓷片上。
结果碎瓷片扎穿鞋底。
容镜一回来就见虞棠泪眼婆娑地坐在凳子上。
他一颗心瞬间紧缩。
刚刚果然是他说话太重了!
竟然害得虞棠又哭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是说有奏折要急着回去批复吗?”
虞棠正常的询问落在容镜的耳朵里却是变了味。
他刚刚说话太重。
虞棠这是和他赌气,说气话呢。
要道歉吗?
容镜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头。
他张了张嘴,那句抱歉有些说不出口。
同手同脚地走到虞棠对面坐下:
“忽然想起,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
“似乎?朝堂无小事,你怎么能用这么含糊的词?”
瞧,都开始阴阳怪气上了。
容镜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要不还是道歉吧。
听管家说,如果他做错事情,说错话,他夫人都会罚他跪搓衣板。
这里没有搓衣板。
他该怎么办?
直接跪地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