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宴欲哭无泪,“我也没想到他们两个正在说私事啊!”
「合理怀疑我哥跟我老婆正在调情,被泥嚎哥一个探头我饿了打断了。」
「有一说一刚刚泥嚎哥站在窗户前面撅着屁股找我哥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
「泥嚎哥还是太年轻,你以为为什么陈导他们都不去叫我哥。」
片刻后沈不逢和楚不疑并肩走进了大厅。
楚不疑还不忘扭头冷冷地瞥了宁清宴一眼。
陈导举着茶杯幸灾乐祸地瞅着宁清宴。
有了上一次在《天》的教训,他现在已经学聪明了。
他们两个独处的时候坚决不能去叫楚不疑。
至于为什么不提醒宁清宴。
陈导悠悠地抿了口茶,或许这就叫淋过雨所以也要把别人的伞撕碎。
「陈导脸上的幸灾乐祸要遮不住了,收一收陈导,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小人得志。」
「陈导:绷不住笑,总算是有人走了陈导的后路。」
「我说我哥从窗户钻回来的时候怎么满脸吾命休矣。」
做晚饭的时候,楚不疑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算了好歹是兄弟。
这才止住了往宁清宴饭里下毒的冲动。
陈导没看到他想看的画面满脸的遗憾,他还以为晚饭能看见宁清宴鸡飞狗跳呢。
宁清宴呵呵了一声,在心里疯狂指指点点陈导。
晚餐后,宁清宴得到了楚不疑对他的报复,独自站在水池前吭哧吭哧洗碗。
白亦然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条粉色兔子围裙,递给了他。
宁清宴乖乖巧巧地穿上了,带子却半天系不好。
白亦然弯眸伸过手,在他身后给他系了一个蝴蝶结,“真不错,好看。”
宁清宴听见这话立刻孔雀开屏,仿佛他现在不是站在水池前,而是站在某个t台上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