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喝那个太医开的药都会觉得这药比他的人生还苦。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间招惹到那个太医了,那个太医借着开药的机会报复自己。
还是太子的楚不疑听到他这个想法后罕见地有些无奈:
“老师,你这飞来横锅也有点太沉了,我感觉太医被压的都要矮几分。”
后来喝药的时候楚不疑跟那位老公公轮流看着他喝药。
小盆栽倒不要紧,沈不逢的身子骨差,不喝药调理着恐怕要生更大的病。
到现在的沈不逢依旧,“也不能完全怪我,那个太医开的药实在是太苦了。”
楚不疑弯了弯唇角,“你啊,太医的锅都背多少年了。”
沈不逢理不直气也壮的哼了两声,他们小猫可喝不了这么苦的东西。
午饭后,楚不疑又开始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埋头工作模式。
沈不逢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有些出神,突然有一种家长带自己上幼儿园的孩子来公司的感觉。
人一旦闲下来就开始容易有一些奇思妙想。
他干脆起身去找了纸笔,坐在沙发上把楚不疑当速写模特画。
楚不疑休息时间蹭到沈不逢身旁看他画的速写,表情非常真诚,“我们能不能把这几张裱框挂床头。”
沈不逢:“”
他觉得倒也没有这个必要,床头挂几幅装裱的速写怎么想怎么奇怪。
被沈不逢想都不想的拒绝了的楚不疑表情非常遗憾。
不过他还是打算裱框之后装在他的书房里,挂在书房里就不奇怪了。
不仅如此,楚不疑还非常速度地拍了照发在了微博上。
楚不疑v:是谁没有老婆给画的速写我不说。
「谁没有啊,原来是我没有,西湖的水我的泪。」
「哥你删了吧我求你了,我朋友看见嫉妒的有点破防了,不是我,真的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