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耀咳了咳:“小清啊,你还要和这个学弟练歌吗?”
闻清点点头:“嗯,如果学弟愿意帮忙的话,他琴技还是不错的。”
说完,给柯景轩回复:[学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我明白。延哥他没那个意思,我们从小到大玩得很好,我对他很了解的。]
[那就约在明天把,咏思楼琴房见,谢谢学弟啦~]
杨一鸣:“明天练歌啊?我和耀爹明天约了隔壁理工大的校草谈摄影社合作的事,刚好一块去咏思楼!”
解延也对闻清道:“明天我照旧送你。”
闻清腮帮子鼓了鼓:“哦,知道了。”
话说,陪出门什么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呜呜。
虽说他很开心。
但也不能总是沉溺在延哥的守护当中。就怕某一天习惯了这种陪伴,延哥却有了自己的生活轨迹,交叉线不得已变成了平行线。
他会很伤感。
闻清兀自沉思时,乐耀和杨一鸣赶紧去联系隔壁理工大的校草岑心源了。
岑心源是理工大摄影社的项目部长。
这一次两个学校的摄影社计划要举办一场登山摄影活动。
乐耀杨一鸣恰好负责统筹这次活动,专门和理工大的摄影样接洽此事。
原本他们和岑心源说好了今天下午商谈事情。
这会儿,立刻找了个很可靠的理由,抱以十分歉疚的态度告知岑心源,说能不能改在明天商议?
岑心源是个宽和好说话的人,答应了。
反正他这个周末也没什么事。
寝室里,乐耀和杨一鸣隔空击了个掌。
然后动作统一地转头,朝解延甩了一个挟带十万伏特的单眼wink。
解延收到,并把这个wink打了回去。
表示知道了。
父子俩:wink被拒,好伤心……
翌日。
闻清睡了个好觉。
从床上爬下来时,解延浑身裹着冷风从外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