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昼宠溺地轻笑,“是我的心尖宝。”
生孩子这种事,就算她想。
他也不舍得。
“不要想以后的小情敌了。”
岑昼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继续娇黏地在她的颈间蹭了蹭,“再摸摸头好不好?刚才还不够。”
如果人能长出尾巴。
此时这位岑三爷,身后早已经甩出了条龙卷风。
“。。。。。。?”
现场除了岑家的佣人们,还有几个帮忙修理维护羊棚和犬窝的工人。
第一次亲眼目睹到这位掌控整个京圈的爷如此“惊骇”的反差一面。
他们深吸一口气,一个比一个嘴巴张大。
惊了家人们。
都说岑氏掌权人成熟沉稳,禁欲冷肃。
怎么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缠着自家夫人,撒娇讨亲亲抱抱,人设这么崩塌的啊!
“兄弟,我能理解你们的感受。”
徐康淡定地拍了拍身旁快要石化的人,“因为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拥有深度恋爱脑的男人都是这样的症状。
痴黏,爱撒娇,一天见不了老婆就茶饭不思,恨不得24小时贴贴。
习惯就好了。
—
最终,在众人震惊和磕糖的两种目光下。
羞红着一张脸的女孩没好气地扯掉男人手腕上的蝴蝶结,然后推着这个人形挂件回去了。
“嗷呜~”
黏黏就像它的名字一样。
一直地跟着奶油的身后,寸步不差,偶尔会偷偷地用脑袋,蹭向它毛茸茸的身上。
被黏得不耐烦的小羊羔毫不畏惧地瞪着它,抬起小jio,毫不客气地踹了一下,发出不满的抗议,“咩!”
明明是只拥有着一半狼血统的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