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冷水,到了里面,呼啦啦的给自己洗了洗。
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小媳妇爱干净,还是在洗洗。
擦干净穿上衣服回到屋里。
暖瓶已经放在桌上,另一个盆没有在还少了一个暖瓶,媳妇在女厕冲洗呢。
趁着媳妇不在,看了看她桌上的东西。
巧云选择的是文学系,又选了语言,听了丈母娘的话,还选了管理学。
这学科虽然是最基本的,可对于外面8亿多人没有上过初中的都有7亿的人群来说,初级管理学已经绝对够用了。
拿着笔记翻了翻,这才几个月,这丫头已经会2国的语言了。
不过……白宝山不会。
不会也没有关系,笔记本直接消失在了手里,下一刻又出现在了桌子上。
空间中白宝山使用翻译器翻译了90%的字体。
也差不多了。
翻译器也不是万能的,不过这就已经可以看了。
巧云看不出来,还有写诗的天赋。
不过有点感伤是个什么情况。
好几篇下面都有相同的一句话,为自己活一次。
让白宝山有点莫名其妙的。
正在思索的时候,巧云走了进来。
直接门锁死,朝着白宝山就扑了过来。
一个半小时后,白宝山稍微揉了揉发酸的大腿。
因为床不结实,桌子也不结实,就是凳子也一样不结实。
白宝山只能扎马步了,腰马合一,手臂起伏配合。
两边肩膀好几个牙印。
这妮子是真的咬。
健身是个力气活,三场下来,时间已经到了下午4点半,丈母娘没有了课。
已经穿戴整齐的白宝山带着巧云和丈母娘开车出了校门。
刚出门,白宝山就开着车子停在一个歪在自行车上看报纸的男人面前,
“回去告诉你们的上级,别再来烦我,我不管你们听从政治部的还是组织部的,听明白了吗?”
不等男人说什么,白宝山开车一溜烟的远去。